本命:英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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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嚮哨]流金歲月 ‧ 14

※ 主線:零英、涉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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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 刷個帥氣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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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候會覺得人要互相理解是一件很難的事。



* * *

14.


朔間零走在路上,已經甩開所有追蹤者之後,他收起手中的黑傘,折疊式的傘被隨意的插在褲子側邊的口袋裡,他回到據點的時候,天色已經接近黃昏,實話說這個時間才是自己精神最好的時候,每一個異人都有自己的喜好,雖然跟星座或是生日色這樣的迷信並無差別,但聊勝於無,精神的安撫方式本來就是千奇百怪。


「阿多尼斯君,只有你在啊。」

「嗯,羽風前輩已經依照你的吩咐前往星曜了,大神前往南方的『里深』已經三天了,他大概再兩天就能到達。」乙狩阿多尼斯放下了手中吃到一半的放滿了厚火腿的三明治,擦掉了嘴邊的麵包屑說著,「學長你似乎很開心的樣子,是查到了什麼嗎?」

「唔,有這麼明顯嗎?」朔間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半張臉,然後攤了攤手說道,「沒有喏,吾輩還沒有從那個傢伙的嘴裡得到任何答案。只不過是,覺得那傢伙一臉複雜的神情實在是太過有趣了喏。」

「……你之前說的那個衛兵嗎?」

「嗯,雖然還不能確定,但那個人決不會是簡單的衛兵。」朔間零說話的聲音裡,不自覺的帶了幾分高昂,「他說話很有趣,一點也沒有打算遮掩,就像是認定沒人會發現他的存在,但發現他的存在之後,他就會用一雙像是琉璃般的眼睛睜著你。」


朔間零將身上的裝飾解了開來,放進了櫃子裡,接著伸手解開自己的袖扣,將半個手臂露出來透透氣。乙狩阿多尼斯看著對方的表情,做為一個敏感的哨兵,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朔間零的情緒波動,然而卻不是任何高強而足以站在他身邊的哨兵,而是一個貧弱的常人?


「⋯⋯學長是不是太過在意那個纖弱的衛兵了?」

「嗯?」朔間零停下了動作,頭隨著脖子的動作轉向已經吃完東西的乙狩阿多尼斯,「怎麼了?」

「不是的,唔,好難解釋⋯⋯」

「吃醋了?」

「不是的!不要捉弄我。」乙狩阿多尼斯整個神色都嚴肅了起來,「我只是覺得,我曾經以為,學長的身邊不需要任何人,但如果真的有人能與學長並肩,也該是一個足夠強大的存在。」

「那麼,你覺得這個人該有多強才能與吾輩站在一起呢?」


朔間零轉過身靠在牆壁上看著乙狩阿多尼斯,作為一個哨兵乙狩阿多尼斯的精神是他生平所見最為乾淨澄澈的,即便是非常重大的任務,他也不曾被擊垮,疲憊軟弱也不會造成精神領域的受損,是個非常特別的存在,因為太特別,於是朔間零就對當時的他提出了邀請,讓他跟著自己來到了夢之咲。


「我不知道,學長的身邊有著許多很強大的哨兵,比如說羽風前輩、大神或是你的那些好朋友,齋宮?總之得是要強多一些的,或者是……」

「像天祥院那傢伙那樣的第一哨兵?」朔間零歪著頭笑著問道。

「那樣的也……不,但那個人跟學長有仇吧?」

「呼呵呵呵,若說是仇怨的話,並不是那樣的關係喔。」

「但是大神說了,他將你保護的一切破壞了,然後把你跟朋友都放逐了。」乙狩阿多尼斯皺起了眉,顯然有些困惑。

「那是看的方向不同。」朔間零豎起了一根食指,就像跟孩子說話般的溫柔,「一定程度上吾輩並不討厭天祥院那傢伙。」

「既然如此,那我們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,在這個大陸上四處游擊死亡之地,既然我們沒有被放逐的話。」

「因為吾輩並不是認同了那傢伙的作法,只是單純的,看懂了那個傢伙想做的事而已。」朔間零攤了攤手,然後走到乙狩阿多尼斯的桌前,拉了椅子坐了下來。「也許當年捨棄了可能性的自己,並沒有資格對他們指手畫腳,但現在吾輩還是想做些自己可以做到的事。」

「……我不太懂。」

「你就照自己的想法,做你覺得正確的事吧。」朔間零打了個哈欠,接著說道,「再說了,如果照著天祥院的打算,我們這些人大概都會被放置在最深處生鏽吧,畢竟除了都城之外,其他地方的防守跟跟部屬基本上等於沒有。」


乙狩阿多尼斯點了點頭,他加入這個隊伍的時間事實上並不長,雖然很早就跟著朔間零來到夢之咲學習如何控制與使用自己的力量,但他本身對於這個國家本身發生的事並沒有很深刻的體悟或是想法。但這幾年的旅途確實給了自己很多的幫助,與自己原來的國家相比,夢之咲更為需要自己的存在。


「啊。」乙狩阿多尼斯驀地抬起了頭,只見剛剛還坐在自己眼前的男人,早已經打著哈欠進了房間。「被逃掉了。」



* * *

本來穿著綠色制服的杏現在因為受審中,換上了屬於夢之咲的見習衛兵服,米色的襯衫與七分褲,這是為了訓練方便設計的服裝,上頭沒有過多的裝飾跟軍徽,拿掉外套之後,正好可以讓杏這樣尷尬的處境穿著,畢竟還沒能確定她是否與內亂份子有接觸,她這疑似的狀態還得顧及她是塔派來的使者。


「唔?」


紅葉與白櫻突然交錯在整個看管室之中,杏雖然第一時間已經意識到了,卻沒有選擇抵抗,在嚮導的精神領域之中,除非比這個嚮導的能力更強,否則無論如何是掙不開的,因此沒有掙扎的她顯然並不慌張,就這麼冷靜的看著整個看管室內部變成了古裝劇之中的茶屋。


「做為一個哨兵,你實力不弱。」蓮巳敬人不知從哪冒出,就這麼靜靜的站在了杏的身前。「歡迎來到『紅之月』,我的精神領域。我是蓮巳家的敬人,也是夢之咲現任的第一嚮導。」

「您好,我是杏。」

「敬語不用了,妳並不是我的屬下。」

「啊,好的。」

「雖然很抱歉,但不用這個方式我是無法跟妳好好談話的。」蓮巳敬人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,說話的聲音相當平靜,完全不像是審問犯人,「希望你可以理解,我也有我麻煩的地方。」

「是,您、你想問我什麼事呢?」

「當年塔為何退出夢之咲,請告訴我當年的實情,若是你們沒有那麼快退出⋯⋯不,這麼說也不過是推卸責任,我只是想知道而已。」蓮巳敬人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,「根據你所說的,我這邊也會釋出一定程度的善意。」

「我明白了,交換條件是嗎?」杏看著眼前蓮巳敬人點了點頭,「關於『五奇人』的事件,我想知道蓮巳家跟天祥院為首的那些人在裡面起到了什麼作用。」

「⋯⋯沒想到,你居然會知道這些。」蓮巳敬人顯然是被眼前這個女孩所知曉的深度給嚇到了,眼睛瞪大了幾分。「妳不是單純的塔方人士吧。好吧,對於知道到這個程度的人,其實也瞞不了多久,我可以說出這方面的事。」

「那麼⋯⋯就當作是交易成立了。」



* * *

「⋯⋯」


實話說源英智很清楚自己這個狀態應該是看不見精神體的,然而眼前這個瘋狂向自己示好的魔鬼魚⋯⋯顯然不會是海底的那個實體生物,而是屬於某人的精神體,也許是意識到源英智的精神力不足,它善解人意的顯現成了半實體的模樣。


「你,主人現在應該不在吧。」源英智看著在自己身上穿梭來回的蝠鱝,他似乎記得那個傢伙稱它為,「Ray?」

『!』


被稱做Ray的魔鬼魚就像是打了興奮劑般的在英智的身邊不斷地來回翻滾,若不是沒有精神體可能做到,英智都感覺得出來它身邊冒出了大量的愛心符號,幾乎都要把自己淹沒了。


『!』

「你冷靜點⋯⋯」


朔間零這個嚮導不在,Ray單方面的能力無法完全的實體化,這方面倒是跟哨兵不同,哨兵所化出的精神體,基本上能以自己的意願實體化,所以時常有哨兵的精神體一個沒控制好就跑去向心儀的嚮導示愛,惹出相當大的糗事。當然能夠擁有精神體的嚮導,精神體本身的能力也非常的卓越,這一點讓英智禁不住打量這十分親近自己的這隻蝠鱝的能力了,畢竟在當年的事件中,作為嚮導的朔間零並沒有站在第一線,自然也不會有機會知曉這精神體的能力。


「即便問你,你有多厲害,你也是不能展示給我看的吧?」

『?』

「沒事,我只是隨口說說。」


即便是心如鐵石,對著這樣毫無心機只帶著無邪天真靠近自己的生物,英智也做不到防備跟傷害,即便這只是個精神體。他伸出手指,作勢的搔了搔Ray的背脊,然而,摸到了。


「──!」

「對著吾輩警戒心這麼高,實在是讓人太過傷心了喏。」


英智還來不及警戒,肩膀上就靠上了股重量,然後又是熟悉的精神領域壓制,熟悉的黑傘,熟悉的氣息,熟悉的那個人,英智怔住的表情,很快地就換上了抿著唇的不悅。


「呼呵呵呵,早安。」


TBC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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